家伙,但师傅向来容不下借口与谎话,他便只得承认是自己与公孙差距太大。
“哈哈哈哈哈哈……”玄鸿道人肆笑了一阵,随后将跪地请责的弟子扶起,静静说道:“我说过,在孔国除那‘古月临居’边桥小辈之外,你谁都可不惧。”
“真是叫人不喜欢的语气。”
公孙恨溪静眉自语道,丝毫不在意他有多少能耐,此刻即便是丢失星祈剑,他仍然不会担心自己会落败于此。
“年轻人,快些交出六合剑,我可饶你与你这娇妻一命。”玄鸿道人伸手摊于身前,只要公孙恨溪将那宝剑放在其掌心,便可安然无恙。
须臾间只留下玄鸿手中的血痕,玄鸿望着自己掌心被他斩伤的一个口子,也只是平静一笑,不过是那湖水之中泛起的点点血红涟漪罢了。
玄鸿:“看来你的师傅没教你应有的礼数,只教会你一些下三滥的剑法,还真是血气方刚却不识抬举。”
“我师傅从始至终没教过我些什么,他只是帮我参悟了些我该悟透的东西……”公孙恨溪星祈剑虽离身,但他身体却仍旧像是有一股星火燃烧的仙气。
公孙恨溪:“至于面对为老不尊的家伙,我有我的脾气。”
说罢,恨溪举剑袭刺向那玄鸿道人。
玄鸿以气化了一把金光宝剑与公孙交战。
此战惊羡众人,在剑术的交锋之中公孙恨溪丝毫不落于下风。不论是西墙边宿煜,或是高楼上的锦月银风俩姐妹都被公孙恨溪的实力折服。
锦月叹道:“看来,此人我们是拦不住了,也难怪羡国要强推给我们。”
银风却不像她这没血缘的姐姐那般发愁,她提剑从楼中滑落,如落花辞树向那唐淑竹靠去。公孙者既然无法除去,可解决一个弱女子倒是轻易。
公孙恨溪两耳灵敏,落花坠地的声音他完全能够听清,只需抽出躲闪的片刻,他就足够顺势回移至唐淑竹身前。
好甚从容地接下银风落地的一剑,将其击飞数十米,踉跄多少步,右袖被燃起微微星火,风吹不灭。
银风用剑将白袖割断,避免被星火烧身,想要从那家伙的身边取人性命真是麻烦,她思忆起羡国那些使剑的绝才,怎都寻不出个结果。
“非是凌云,但不逊于此。”
她暗自轻言,有些举手无措。
“看来还有贵客。”玄鸿道人摆袖笑道,末门的小姑娘还真是爱凑热闹。
锦月见形势堪妙,于是从西墙之后绕了过来,将公孙者二人牢牢困死在街头。
宿煜也赶忙从西墙之中拔出一把还未断裂的宝剑。如此这般天罗地网,谅公孙者与那小娘子化为鸳鸯也难逃。
公孙恨溪靠在墙边,左手执剑与众人对峙,右手在身后牢牢抓住唐淑竹嫩玉般的手,异常冷静地说道:“以少欺多,我已习惯了。”
成大事者,胸压惊雷而面色应与静湖无异。
但只有唐淑竹知道,他是因为紧张或担心自己,手掌才会流汗。她拇指轻轻滑过恨溪手背,不论成败还是生死,都真心将性命交托予他。
再三犹豫,公孙恨溪还是在额头也汗下之前将六合剑扔给了那玄鸿道人。
玄鸿只手接过六合剑,既然如此,他便无意过多追究,给二人让出一条道路。
玄鸿的背影渐离,宿煜在其身后有气却无处发泄。但即便是如此,身前身后的二姐妹可不会放过他们,多么美的两块鹿肉,怎么羡国那边却甘愿放过。
末门行刺成功的刺客会获得买命费用的一半,像公孙恨溪和唐淑竹二人那可都是巨额的赏金。她们本以为这小妞的价钱已经够夸张,却没想到羡国那边有一大户人家花了高此二十倍的价钱买这公孙恨溪的命。
“公孙恨溪。”
银风展开刺杀画像,细看时念出他的名字,见画中人与此无差多少,那便可以动手。
锦月却突然震惊了一下,她与银风都忽略了那羡国公孙府,莫非此人就是公孙府“四子三闺”其中一子。
“洪楼、闭鹤、渐欺……”
银风见姐姐在那思数,便也略过二人向姐姐靠去,反正他俩也跑不过自己。
走至姐姐身前,她无聊说道:“那第四子叫什么都少有人知,只听说是‘四子三闺’之中最废物的而已,你想那么多干嘛?”
锦月轻叹后微微点头:“那倒也是,公孙家四公子传闻中仅是个渔夫,万不可叫我们遇到。”
“既然如此,那就动手吧。”锦月缓缓走向二人,嘴边对妹妹银风念道:“我来杀这汉子,那小妞交给你。”
听闻此话,银风却推了她一把。
“凭什么!”
锦月皱眉望向她,真是懒得搭理,只得出口一句:“凭我是你姐。”
“我呸!交拜的姐妹而已,丝毫没有血缘关系。”银风很是不服,她这是要跟自己抢功?看来在利益面前一切都只是浮云而已。
“那可是你求着我结拜的。”
锦月剑指这傻妹那乖张的脸,若不是从总督那里亲领这刺杀任务后叫上她一起,她现在还不知道搁哪儿刺杀些小猫小狗呢。
惹得银风冷哼一声,当初要不是进末门不懂规矩,想寻个前辈照顾,谁甘愿跟她结拜。
公孙恨溪想趁这对姐妹互怼之际牵着淑竹溜走,却被她俩余光瞧见,冷眼直射了片刻后,他只好与淑竹暂且靠在西墙之下,等二人争吵完。
锦月:“想当初……”
银风:“我去你妹的当初……”
(两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