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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汐呢？她在哪？林可儿呢？她又在哪？所有的一切都不符合逻辑！
而我却有种陌生感！”
我咬紧牙关“啊，我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事情！为什么？”
我脑子一瞬要裂开了，林婉汐来的时候仔细想了许久。
“寒薯，我到底之前喜欢你吗？”
寒薯点点头“不，是我喜欢你！我不是说了吗，你喜欢谁我们并不知道。”
寒薯笑着说“我也从来没说你喜欢我。怎么，你现在要走了吗？”
我摇摇头，一把抱住寒薯“往哪里走？终有一天，所有的东西都会浮出水面！”
搂紧寒薯“而我现在喜欢你，不是吗？”
寒薯热泪盈眶，紧紧搂住我“你答应我如果有一天你想起来了，一定不要跟我说你不爱我了！
而是要说你爱过我！”
我叹了口气，点燃一支烟，不是压制自己的慌乱，而是压制自己的理智，因为太过理智的人注定不是个幸福的人！
拉着寒薯的手，笑着说道“走吧，我不想再去想了，因为我们不是神明，我们的生活都是一条线！走到哪里就是哪里！”
我微微一笑“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们现在相互喜欢着彼此！
在苏州也是，我现在仍旧不知道我喜不喜欢她们，但是我一定爱你！”
寒薯激动的踮起脚尖，亲吻我的嘴唇“你没有骗我吧？真的吗？”
我摸摸她的头“在和你睡在一起之前，我早就记得一清二楚了，傻瓜！
哪个蠢货会跪在你宿舍楼下，一直给你唱一首《对不起》？
因为我可不是昭阳哥，我没有那么多所谓！”
寒薯笑嘻嘻说道“那我会是最后赢的那个吗？”
我摸摸寒薯的小脑袋“尽说些废话！当然。”
我点燃一根烟，再度展露笑颜“走，我带你去看看后海！
在那里我们不知道吹了多少冷风，一起面对多少无力而又苍白的现实？这次仍旧也一样！”
寒薯好似再次回想起过往。
“不要哭，我记得你就算再难过，也不会掉多少眼泪，怎么遇见我之后。
你哭的那么不节制，眼泪不要钱，也不是这样用的！”
我们上了一辆滴车“师傅去苏州后海。”
中年男人笑着说道“好！”
我搂着寒薯，微微一笑“该走了，去看看那片湖塘，映照着我们的生活！”
来到湖面，已近傍晚，我自是坐在那个海岸边，思绪一转。
“喂？你为什么老是喜欢来这里，这里又没有什么东西！”
“嘘，听！这水还在不停地流淌，看看湖面上另一个自己，你觉得我们和他们像不像？”
“我们不是他们吗？”
“当然不是，在这个影子里，他们可以带着任何感情，任何过去，任何未来，唯独不能带着名字。”
“真抽象，为什么不能？”
“因为带着名字，他们就是我们了，而不是幻想的自己。
我一直再想，假如我如这凌凌湖面里那个自己一样生活澄撤无极，那么我们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可惜了，我们不是他们，水底下也有沙石，也有蜉蝣水草，也有暗流，只看到镜子一样的湖面是不行的。”
“所以才说你愚蠢。”
寒薯盯着我看了又看，摇摇我“小凤年，小凤年，你在发什么愣？”
我回过神来，点燃一根烟笑着说道“我在看自己的影子。”
寒薯噘着嘴“也就你来这后海盯着自己的倒影看。”
我笑着说道“对对对！你不是也看吗？”
寒薯眼睛莫名红了“我们的未来会是什么呢？小凤年，会是什么？”
我笑着摸摸她的头“废话，当然是幸福而又激荡的画卷！然后是星辰大海！或者涓涓细流！”
两人靠在一起，看着苏州夜空万里无云的夜空，一轮明月高高挂起，晚风吹起我们背后柳树的枝条，随意而又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