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城门之际,城墙赫然贴着布告,其内容明示:只准进城,禁止出城。
江不凡心中暗自揣测,萧子衿是如何成功穿越这道禁令的。
直至萧子衿引领他来到一间破旧茅草屋,并揭开地窖上的稻草堆,吹去浮尘后,一块隐秘的木板显现出来。
她熟练地打开木板,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仅容一人爬行通过的地洞,显然这是出城的唯一途径。
萧子衿毫不犹豫地俯身趴下,灵活地钻进了地洞,那圆润挺翘的臀部随着动作轻轻摇摆,江不凡只能紧随其后,低首默默爬行。
“哎呀!”
“哎呦!你干嘛?”
“喔~”一阵低吟从前方传来,萧子衿突然停下,让紧跟其后的江不凡无意识地撞上了她的臀部。
他略显不满地往后退了退,询问:“怎么停下了?”
“我……我的膝盖磕到石子了,有点麻……”萧子衿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情绪似乎颇不平静。
而当江不凡问及最后的一声低吟时,她羞涩地道:“侯爷……您的头冠太长了,碰到我了……”
身处黑暗狭窄的通道中,江不凡开始感到烦躁。
周遭静谧无声,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原本清爽的萧子衿不知何时竟涂抹了香膏,浓烈的香气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快点爬吧,还要多久?”江不凡催促着。
“快了快了~”
然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萧子衿频繁地停下来,不是磕到膝盖就是碰到手,引得江不凡愈发焦躁。
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撞击之后,江不凡气急败坏地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萧子衿因此又是一阵尴尬的轻呼。
“侯爷别生气啊,我们到了~”萧子衿揉着疼痛的臀部,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委屈。
终于,他们看到了前方的光亮。此刻已是凌晨时分,东方微微泛起了鱼肚。
江不凡刚从通道中爬出,就发现自己身处一片茂密的树林之中。
周围晨雾缭绕,微风拂过树叶,发出沙沙声响。
萧子衿早已先爬出了地洞,她一边揉搓着手肘和膝盖,一边轻喘着气,俏皮而又略带歉意地望着江不凡:“侯爷,真是抱歉,让您受苦了。不过您看,我们现在已经安全出城了。”
江不凡瞥了眼萧子衿,虽然满腹牢骚,但看到她此刻的样子,心中也生不起怨气。
“你这人,以后若再有这般事,事先告知一声为好。”
两人在黎明的曙光中站起身来,抖落身上的尘土,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
萧子衿引领着江不凡穿过这片静谧的林子,朝着不远处的一个村庄走去。
那村庄在曙光的照耀下显得宁静而祥和,炊烟袅袅升起,鸡鸣犬吠声此起彼伏,透露出浓厚的生活气息。
萧子衿边走边向江不凡解释道:“侯爷,这村子是我家的一个老朋友所住,我们暂且在此休整一下,再做下一步打算。”
走进村庄,村民们看到他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但见到萧子衿都露出了亲切的笑容,显然她与这里的居民关系甚好。
萧子衿带着江不凡来到一户人家的门前,她轻轻敲了敲那扇古朴的木门。
很快,门内传来一声温文尔雅却又略带稚嫩的男声:“是子衿姐姐吗?快请进吧!”
门扉开启,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身形瘦弱但面容清秀的小男孩,身高刚及江不凡腰部,估摸着年纪不过十五六岁上下。
男孩打开门后,目光首先落在了江不凡身上,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与挑战意味。
他紧盯着江不凡,询问萧子衿:“子衿姐姐,这位是……?”
“他啊,和你有啥关系,你娘呢?”萧子衿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
小男孩回应道:“我娘去马厩喂马了,上次子衿姐姐你送回来的那匹踏云,它可是我们家的宝贝,当时累得都快要吐白沫了。”
原来,在进城之前,萧子衿早已将那匹名唤“踏云”的骏马归还给了这家人,并在之后不知从何处寻来一辆马车,这些事江不凡都不曾知晓。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先去马厩瞧瞧。”萧子衿说着,便朝着马厩的方向走去。
江不凡见状,微笑着向小男孩点了点头,尾随萧子衿走向马厩。
在前往马厩的路上,他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小村庄的田园风光和淳朴民风。
抵达马厩时,她们看到那位中年妇人正在细心照料“踏云”,见到萧子衿和江不凡走近,她立刻停下手中的活儿,热情洋溢地走过来。
“子衿丫头,你又来了!这匹马恢复得很好,上次你急匆匆的干啥去啊?”
萧子衿一听踏云好了,脸上洋溢起笑容:“王婶,上次谢谢你啦,踏云恢复了就好,其实吧,这次我们又要麻烦您了,我有紧急事务需要出城,所以想再次借用一下踏云。”
江不凡也礼貌地向王婶问好,并表达了此次借马的迫切需求。
王婶听罢,爽朗一笑,虽然有些意外,但依旧慷慨应允:“有啥借不借的,当年我跟着将军出生入死,将军多次救我于乱军中,我都不知道怎能报答她呢。”
萧子衿与江不凡十分感激,随后两人迅速整理行囊,但面对仅有的这一匹马,他们显然需要作出合理的安排。
江不凡内心对萧子衿在地洞中的行为仍然心有余悸,他顾不得多言,直接翻身上马,而后语气诚恳地提议:“子衿,这次你就坐在我身后吧。”
“啊,那好吧。”萧子衿略显羞涩地回应,随后小心翼翼地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