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余下一小半的麦地,而孙秀文被她远远抛在身后,她总算松了口气,放下镰刀歇了会儿。
一个婶子突然走过来,一脸粲然的笑:“乔知青,厉害厉害,你是真人不露相,原先也没瞧出来啊,今儿让大伙都开眼了。”
乔丽云含蓄地笑笑:“谢谢婶子夸奖,我之前生了一场病,现在病好了,总算有了点力气。”
那婶子细细打量着乔丽云,笑容愈发灿烂,“让婶子说啊,跟你病不病的可没关系,瞧你这张小脸蛋容光焕发的,就像是育足了肥的耕地,能长不出好庄稼吗?”
乔丽云总觉得这话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怪。
就只是谦虚地说:“婶子您过奖了,我也没您说的那么厉害。”
婶子似笑非笑地说:“得了,你可别谦虚了,身为女人,咱们都懂。就是吧,你好歹也克制克制,没见着孙知青都快被榨干了,这男人啊,你得让他歇口气,总这么不知疲倦地使着,小心以后不顶事儿了。”
乔丽云的笑容,陡然僵在嘴边,脸色涨成猪肝色,“婶子,你胡说什么呢你!”
“哟呵呵,还害臊了呀……婶子也就是好心提醒你一句,行了我走了,记得爱惜着点儿使,那可是你家老爷们,要用一辈子呐!”
乔丽云又羞又愤,气的狠狠跺了跺脚。
她不知道,周围田地的知青几乎都快笑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