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个眼色,两个警察走了出去。
“什么?我亲自关押的?什么时候?”
谭朝甫惊呼道。
他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谭强问道:“你真的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到医院的?”
谭朝甫茫然的摇了摇头,猛地看向四周:“不对,我怎么在医院!”
如果不是就在他面前,还真以为他在演戏。
“谭朝甫同志,你现在可能暂时失去了一点记忆,等你好一点后,我们再过来找你了解情况。
你安心养病,好好休息。”
谭强说完,就要离开病房。
“谭强,你别忙着走,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医院?
是谁打的?”
谭强说道:“你为什么受伤,具体情况,只有你自己知道,因为当时只有你和余笙同志在房间里。”
“那一定是余笙打的,你们还不把他抓起来!”
“可是,余笙同志说,是你打的他,结果把自己弄伤了。”
“怎么可能?
我,我打他,怎么会把我自己打伤了?”
“可是,余笙同志被你上了手铐,他戴着手铐,怎么打得你?”
“啊?”
谭朝甫听到余笙戴着手铐,脑子里忽然闪现出一个诡异的画面。
他拿着一根棍子,一下一下朝余笙身上戳。
刚开始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十几下之后,他的肋骨忽然剧痛,就好像断裂了一般。
“鬼,鬼,鬼啊!”
谭朝甫捂着头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