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宗好穷的。”
吕想点头：“他们回宗门还要自己爬山呢。万一掉下去，就要出一百下品灵石的救援费。”
韩永诧异地瞪大眼睛：“那没钱就要死了吗？”
夏鸣山连忙摆手：“没钱可以写欠条的，欠条金额上不封顶，不会见死不救。”
盛汐顿时觉得更惨了：“你们都是什么时候才把这些债还清的？”
“我和二师兄是筑基中期还清的。大师兄幸运一点，他没掉下去过，省了一大笔钱。”柴蔚说到这事，至今都很羡慕陆烬琰。
亲传弟子都这么惨，他一个内门弟子，不是会更惨吗？
韩永怂了，想问问盛汐，问心宗收不收非妖兽的活人。
夏鸣山看出他的心思，宽慰道：“你放心，你是内门弟子，可以守在山下做救援队，能挣不少钱呢。不像我们，亲传不能做救援任务。”
柴蔚点头：“而且大家基本上都能在结丹前后把钱还清。这笔债是免息的，不像小汐的债，一上来就是十三分利。”
韩永把原本已经靠近盛汐的脚又默默收了回来。
没想到问心宗这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