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这么多年刑侦,案情和侦破过程是否公布,我们足够和犯罪嫌疑人周旋的经验。”
程煜一想也是,自己一个刑侦的门外汉,却试图去指导他们这些专业人士去工作,着实有些多此一举。
“有劳。”
“程少您客气了,我会尽快将凶手捉拿归案。”
挂了电话之后,程煜把老卞带来的消息告诉了宁可竹。
宁可竹点了点头,说:“看样子,今天是不可能有什么更好的结果了,时间也不早了,要不就让专家们先回去休息吧。
煜儿,今晚还是我在这里陪着你父亲,不过你放心,我不会逼着自己不睡觉的。
我会好好休息,明天我去程氏集团,跟股东和高管们解释你父亲的情况。
并且,程氏集团总是要有个人接管的。
我会先接下来,如果你父亲很快苏醒一切都迎刃而解,但如果你父亲真的需要一个很长的过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去程氏集团接班。”
程煜知道现在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哪怕他根本不想去接管什么程氏集团。
但是,总不能让宁可竹一直操心集团的事情吧,虽然名正言顺,但她作为一个妻子,心思肯定更多的会牵挂在自己卧病在床的丈夫身上。
“行,妈您放心吧。”
程煜松开被宁可竹挽住的胳膊,说:“我去跟专家们说,让他们先回去休息吧。”
专家们来了其实已经三个多小时了,但除了康法医还提出过两点疑虑,其他人实际上都是表现的束手无措。
这估计对这帮专家的打击也很大,他们的职业生涯里,这一刻绝对是他们的滑铁卢,再也没有比这更憋屈的时刻了。
一个各项指标比他们还要健康得多的人,却偏偏处于绝对的昏迷状态中,没有什么比这更加挑战他们的专业能力了。
根本就是两眼一抹黑,毕竟,拥有这些指标的人,本该活蹦乱跳去参加奥运会的啊!
在程广年身上,上手最多的人是康法医,可他几乎已经把程广年当成一具尸体对待了,却依旧找不出任何头绪。
所有常规的以及非常规的思路都尝试过了,依旧毫无办法。
看到程煜走进病房,康法医是最先迎上前去的。
康法医说:“小程,你父亲的情况的确很棘手,目前为止,我也没有更多的思路可以去尝试查验了。除非对他进行解剖,可他又不是一具尸体,所以即便你们家人同意解剖我也不能做。很抱歉,帮不上忙。”
康法医在说这一切的时候,完全是板着脸的,严肃非常,哪怕他的话,让人总有种他是在开玩笑的感觉。
这不是废话么,程广年又没死,怎么可能解剖?
不过程煜跟康法医接触了这一小段时间,也知道他就是这样一个一板一眼的人,也就表示了理解。
“不管如何,多谢您能来施以援手。辛苦了。”
康法医摆摆手,脱掉了手上的胶皮手套。
“那我就先走了。我个人的建议,还是从他身体各项指标过于健康这一点下手,他身体健康成这样,反而成为了现在唯一不正常的地方。”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说给那些专家们听的,还是说给程煜听的。
康法医说完之后,直接走出了病房,那双胶皮手套被他扔进了垃圾桶。
那些专家还在苦苦思索,到底是什么导致了程广年的昏迷呢?难道真的是康法医说的,程广年的身体过于正常才是唯一的不正常?
可这也没什么头绪啊!
程煜见状,上前一步,说:“诸位专家,非常感谢你们今天能为我父亲做这次会诊,给你们添麻烦了,也辛苦你们了。”
那些专家抬起头,一个个面带赧然之色的摇头叹息,其中有人说:“程少不用这么客气,杜总和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更何况这是程董的事。”
“是呀,我们虽然都没有跟程董接触过,但程董这些年对于吴东的建设,我们也都是看在眼里的。能为他出点力,应该的。”
“令人羞愧的,是我们其实根本没帮上任何忙啊。这真的是我整个职业生涯里遇到最棘手的病例,完全没有头绪。”
“程少你放心,我们会想办法请教其他的同行,也会跟国外的一些专家探讨程董的情况,希望能尽快找出原因。”
“我回去就让我带的研究生们去给我查询全世界范围内的昏迷病例,看看有没有类似的情况,希望能有所帮助。”
……
程煜拱拳行礼,诚挚的说:“多谢各位了。今天时间也不早了,诸位都是各自领域的专家大拿,相信明天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忙。要不,我们就不耽误诸位的时间了。”
军区总院那位专家点点头,说:“也好,我们继续这样讨论下去,也是无济于事。
不如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就按照我们刚才所说的,各自从不同的方向,看看能否找到一些头绪吧。
总而言之,有了消息大家互通有无,单从学术和病例价值的角度,这也是一个前所未有的病例。”
随后,他又提出了一件事:“这样吧,我们之间,有些是早就相互有联系方式的,但有些并无深交。
今天我们都彼此加一下微信,建立一个群组。
这样也方便在某位有新的发现或者头绪,哪怕是一种常识性的思路的时候,就可以在群里及时的跟所有人进行沟通和探讨。如何?”
大家纷纷点头,都表示这个主意不错。
程煜便道:“这样吧,拉群组的事情,我让我岳父来做。诸位都是他请来的,想必他应该有今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