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吗？
你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还有。
为什么他这么平静？
五年的仇恨积累，他看见自己，不是应该情绪激动，嘶吼泄愤吗？为什么表现的这么冷静？
楚玥想不通。
如果李君夜见到她的时候，大吼大叫，她一定会像看个小丑一样的看着李君夜。
只有无能的人，才会狂啸。
可是李君夜表现这么冷静，反倒是让楚玥有种发挥不出来的憋屈感。
“你装什么？以为这样就能唬住我吗？”
楚玥转过身大吼了一句，向来注重表情管理的她，此刻的面孔，竟然扭曲无比。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显得狰狞。
就连一旁的楚昆看了，都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这李君夜是有什么魔力，竟能让小姐表情管理失控？
楚玥歇斯底里的一吼，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李君夜扛着石碑，跟凌烟一起进入了秋水居，甚至连那些小丫鬟，都没有看她一眼。
这一刻，楚玥仿佛成了那个无能狂怒的小丑。
“李君夜，你这该死的纨绔！无能又废物的狗东西！竟敢如此羞辱于我，我迟早会让你跪在地上，卖力的给我舔高跟鞋！”
“啪！”
一记耳光飞出，直接让楚玥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