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爱:“自她大婚当夜起,她没有一天不是在为了威远将军到处奔波,今日之所以没有亲自来,怕也是没想到会如此。”
听了这话,顾姑奶奶还是有些不满意:“怀有身孕又不是什么天塌大事,她若是真的担心自家爷们儿,若是真的尊重顾家嫡支,便不可能不来!”
“姑奶奶,”谢夫人喊了一句:“宋淑人有孕还不满三个月,已经见红两三次了!”
她道:“新入府那贱妾的胎比她还大两个月,都是女子,在此等情况下,她定是要以腹中孩儿为重的!”
顾姑奶奶听了谢夫人这话,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看到跪在堂上的宋惜月低垂着头,甚至没有为自己辩驳一句的谦逊模样。
再一想,她昨日不仅受了三品诰命的封赏,且还在威远将军府门外,险些让嚣张的贱妾强行走了中门,更是被威远将军在众目睽睽之下,勒令要她抗旨……
种种事情叠加在一起,顾姑奶奶甚至觉得,若今日之事换做是她,顾浔渊父子俩闹出这样的事,她只怕会开心得上街发红包。
哪里还会拿自己的嫁妆,上门为他们认罪求罚?
想到这儿,顾姑奶奶清了清嗓,道:“即是如此,那也的确不能怪宋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