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苏苏已经让侍卫从苗疆来的大夫中打探好了如何转移蛊虫。
这子虫触角有毒,只能引出不能直接拍死。
否则谁碰谁死。
她将陆婉儿手腕割破与尉迟景手腕伤口处交叠。
用艾草熏,很快红色的小蛊虫钻到了陆婉儿的体内。
陆婉儿沉睡着,没有察觉自己体内成了蛊虫的容器。
……
清晨,陆婉儿从王府外的草垛中醒来。
她手腕传来疼痛,皱着眉揉着太阳穴。
“该死的陆苏苏!”
她看着手腕的伤口。
一阵恶寒,不知道那女人对她做了什么。
她身体没有不适,连忙回府收拾一番去了三皇子府邸。
“三皇子,胤王死了。”
三皇子正在院子里喝茶,闻言抬起头看向陆婉儿。
“当真?”
“昨日我去胤王的院子看到,胤王的婢女正在烧纸祭奠。”
“不可能!我能感受到子蛊虫还活着,所以尉迟景没有死。”
一名穿着与北方服饰相差甚远的女子出现。
她容貌迤逦,长相与中原美女也不相同。
陆婉儿警钟大作。
“尉迟哥哥,这院子里怎么还有别的女人!”
“这是苗疆蛊师,母妃赠给我的手下。”三皇子不甚在意解释了一句,随后目光威严,“你确定胤王死了?”
“我……没有亲眼看到。”
“三皇子,我的蛊虫之术无人能解,尉迟景必死无疑,今晚我继续发动蛊虫。”
“不,让他苟活一天,死的太快惹三军将领怀疑。”
三皇子眼神歹毒,唇角扯起,“本皇子大婚典礼不是定在明天么?你发动蛊虫,用他的丧事,庆祝我的大婚!”
……
尉迟景睁开眼,望着熟悉的房间,皱起眉。
他仔细的感受了一下,身上那一股要命的疼痛没了。
“王爷醒了!快请王妃。”
侍卫喊了一声,过了一会,陆苏苏姗姗来迟。
“王爷,您终于醒了,”陆苏苏眼角湿润,假惺惺擦着眼泪,“您再不醒,臣妾就要急疯了。”
“我昏迷了几天。”
侍卫回答,“还不到一天,王妃妙手回春,救了您。”
尉迟景了然。
看到陆苏苏表现夸张,他还以为自己昏睡了多久。
“王爷您面具戴了不透气,臣妾帮你摘下来。”
“不必,本王不热。”
尉迟景低头躲过她的手。
陆苏苏咬咬牙,还没开始作妖,尉迟景敏锐察觉到她的情绪。
“咳咳,王妃立下汗马功劳,带王妃去王府库房,随意挑选。”
“谢谢王爷!”
陆苏苏忙不迭起身,随着仆人去挑选宝贝了。
等她离开后。
尉迟景得知身体内有蛊虫之事,他眉宇充斥冷冽寒气。
“幼年给我种蛊之人,就是丽贵妃,老三一定是利用这一点。”
管家微微弯腰,恭敬询问,“王爷,三皇子大婚定在明日,需要准备贺礼吗?”
“准备贺礼,也为王妃准备华丽的宫服。”
尉迟景眼神冷下来。
“让尉迟瑞看看,本王身体康健的样子。”
“三皇子在朝中拉拢大臣,再与陆将军联姻,势力又要再涨一番,王爷还需要早做打算。”
尉迟景寒声道,“我手握三军,毒素已解,尉迟瑞就算掏空心思,也坐不上太子之位。”
这太子之位,不怕死的才能坐!
忽然,侍卫进门回禀。
“王爷不好了,王妃现在正要找小馆……”
“她不是去仓库了?难道对金银珠宝都不感兴趣?”
“王妃天生神力,属下从外面等了一柱香,仓库空了一半,王妃说她把喜欢的都带走了……”
尉迟景皱了皱眉,语气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宠溺,“这女人……真是一刻也闲不下来。”
“那您?”
“拖延住她。”他转而吩咐仆人,“端温水来,本王卸面具。”
……
陆苏苏用空间收了不少宝贝,一点也没客气。
然后迫不及待来找心爱的小倌了,她需要分享喜悦。
这几天为了给丑王八治疗,她快要累死了,只想躲在他的怀里跟他说说悄悄话。
“王妃,王爷问您,他现在还需要喝药吗?”
陆苏苏停下脚步,回过头摆摆手,怎么这么煞风景!
“暂时不需要,明日我再写个滋补的方子给你。”
“王妃,明日小的不当值,劳烦您今天就写。”
“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多事,害,算了我写。”
应付完侍卫,陆苏苏舔了舔嘴唇一股气跑起来。
就算有人叫她,她也不搭腔。
“小倌!”
陆苏苏喘着粗气,欢欢喜喜地推开门。
小倌一身白衣俊美无双,那一双眸眼亘古无波。
“你来了。”
“怎么,见我不高兴?”
陆苏苏扑到他怀里,捏着小倌的脸,“给爷笑一个?你怎么跟王爷一样变成死鱼眼了。”
尉迟景苏醒后刚匆匆忙忙过来,甚至没有力气撑起表情,“刚睡醒,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