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种缘故晕倒。”
江近昏一脸的义正言辞,让容止渊此刻神情冷到了极点,他紧抿着唇
“ 江近昏,你做了便是做了,没做便是没做。还在信口雌黄,我和师傅已和小师妹谈过,从没有送饭菜这一说。
晕倒之事小师妹没有明说但我们也知道,这必是你的手笔。”
“ 哦?是这样,所以师傅和师兄认为,是我将师妹打晕关在房里。”江近昏开玩笑的眼神打量着容止渊,尾音上扬。
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 是,这本就是你做的。你从来都是娇蛮任性,给你一个认错的机会,和我去给小师妹道歉。”
印象里,她这个大师兄从来都是冰山,这是他第一次同她说这么多话,真是苦了他了。
“ 那我还要谢谢师兄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已经说过了,施法关门是我所为,我承认,但其他的我没做就是没做,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不奉陪了。” 江近昏语气中压不住的愠怒,声音冷冽。
越过容止渊不可置信的眼神,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