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而是反问道:“你知道怎么安抚生气的女修吗?”
鳞音的眼睛骤然被错愕填满,这是墨衍能提出的问题吗?
墨衍生来便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他从来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别人生气了与他何干?
而且还是个女修?
哪个女修能让不近女色的主子如此重视?
难道是未来的帝后?
啊,那她之前是不是误会主子和乌云公子了……由于主子对待乌云的与众不同,她还以为他好起了男色。
鳞音的脑子里繁杂的思绪也只是一闪而过,她恭敬地回复了墨衍的问题:“鳞音是鲛人,与人修有所不同,但哄女人的招数都是相通的。”
说着,她给墨衍出了一些主意。
墨衍听了连连点头,视线冷不丁地和鳞音对上,他莫名有些窘迫。
他是第一次问这类的问题。
“我有个友人,这是代友人问的。”他道。
鳞音面上严肃点头。
心里:哦,友人。
主子你知道您表现得多明显吗?
若只是友人的麻烦,你何至于如此上心,而且哪个友人会拿这种事情求助寡了一百多年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