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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一看到温叙言就害怕。
温叙言抽回手后,从床头柜上的湿巾盒子里拿了一张湿巾出来,不疾不徐地擦拭刚才碰过我额头的手,斜昵我一眼,“阮桢,我不知道你在怕我什么。”
而后,他把湿巾丢进垃圾桶里,单手抄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你连姜明初那种浑蛋都不曾害怕,却对我这个救命恩人避之不及,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说真的,我有种被冒犯的感觉。
他嫌弃我,能表现得更明显一点吗?
虽然这是他家,可他能不这么……不礼貌吗?
既然嫌弃我,又何必伸手碰我额头呢?
我压着火气,问他,“你怎么知道姜明初是浑蛋?”
“我不跟你一样瞎。”
“……”我咬牙切齿,“温叙言,你绅士吗?”
“我不绅士的话,你现在还倒在大街上无人问津。”
“……”
我觉得我还是闭嘴吧。
又说不过,何必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