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额头烫不烫,她急忙看了温叙言一眼,用食指抵住我的额头,“桢宝,你盼着我点好成吗!他家乡产的是高度酒,我喝不惯,导致头疼,没有发烧。”
“等会回去路过药店时,买点醒酒药。”
许微棠点了点头。
她身体不舒服,跟霜打的茄子样靠着椅背,半眯着眼睛,等待拍卖结果。
我没有闹她,记起乔伊,我再次环视周围。
“宝,别看了,她被人带走了。”
“谁把她带走了?”
“一个男人。”许老师看到了全过程,补充说,“便宜备胎。”
我跟许老师私底下聊温叙言、乔伊和施砚时,许老师给施砚的称呼是“便宜备胎”。
温叙言还在旁边坐着,我有些心虚的偷瞄了他一眼。
他面色如常,没什么反应,我稍稍心安。
许老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压低声音说,“宝,你心虚时,能不能不要紧张的绞手指,很容易暴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