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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荣知悔了(1 / 2)

华都十里红妆。鞭炮锣鼓喧天,一顶镶金点翠花轿,刺亮了大街小巷,让无数待嫁少女争先痴狂。

“这是哪家姑娘,如此荣华。不知哪里的夫婿能配上她。”看热闹的市井婆子道。

“这你都不知,是庆安侯府的小世子娶正妻。轿内的这位是只是京中从四品小官家的女儿,因她母亲出身盐商,这才有了无比庞大的嫁妆。”她家男人拉住人好一通解说。

“原来是商户之女,如此粗鄙。怎么得配上,安庆侯府的小世子。呸!”

“快住嘴,勋贵人家联姻容不得你这老婆子胡诌。”连忙捂着自己婆娘的嘴巴,从人群中撤了。

轿子颠呀颠的,轿中人却一直静静的不发出一丝声响。

突然只听一声,“郝哧……”

轿中人捂着胸口,一口气缓来。随着轿子起伏,娇弱得喘息着。

“宋清荣,你这是又活过来了。”

她小脸憋得通红,伸出白净的双手,抚摸着冰冷宝石冠子,竟是无比哀伤沉浸在如水般眸子中,泛起一阵一阵的涟漪。

是心死,也是另一番生机。

上一世,她痴爱庆安侯府小世子李辰溪,为了她不顾那礼义廉耻,拿药去算计好让他堂堂侯府世子娶这一个小官女儿。

李辰溪早有心爱的女子叫想容,日日随侍在旁,是府中的家生子,因母亲是侍奉侯府夫人的婆子,她在府里很得脸面。

宋清荣嫁过来后,想容很快被抬了贵妾,住的院子比主母还要奢侈一些,都是李辰溪暗中给她添置的。

看着心爱的人天天往妾室的屋子跑,宋清荣痛苦无比,生出一股浓浓的怨气,人也变得越发的狠毒了。

暗中下药打掉了想容的胎,李辰溪知道后开祠堂休妻,宋清荣脸面尽失成了人人喊打的弃妇,想不开就跳了河了结此生。

她父亲虽然官职不高,但也是在翰林任文职,祖父曾是先帝的太傅,叔父与堂哥也是高中过进士外放为官。

宋家一家子清流人家,却因为她而有了污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宋清荣恨呐,恨自己愚蠢,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子要死要活的,母亲也是在得知自己在侯府干的蠢事而气死的,几个兄弟妹妹也都将她恨得直咬牙。

父亲更是在出嫁后,放话不再认自己。

宋清荣呀!宋清荣,你这一世定不要痴爱李辰溪了,既然已经坐上了花轿了,恐怕是没有回头路了。

只愿母亲身体安康,在侯府中做好主母的位置,身边的吵吵嚷嚷就当看戏吧!

噼里啪啦,爆竹放了一夜。

喜屋内却冷冷清清,宋清荣对着一对龙凤花烛,抓了一把大红喜字下的花生下酒,又抓了一把圆滚滚的桂圆与香甜的红枣。吃的那个叫酣畅淋漓。

“嗞”一声忽然房门开了。

跑来一个儒生。

他恭恭敬敬得行了一礼,“世子爷有话与大娘子说。”

宋清荣早已不是前世的自己,哪里在乎这些。冷冷淡淡坐着吃酒,也顾不上了对面人。

李辰溪早哪里有什么好话带给她。无非是警告自己安分守己,不要凭白惹出什么事端。连这种话也不能过来亲传,果真是厌透了她。

这时,夜已经深了。他是万万不会浪费时间与席面上客人的,大概是与他的心肝宝贝躲在哪里处蜜里调油呢。

“宋清荣你才疏学浅,粗鄙寡陋。我本就不喜爱于你,既然你使出手段嫁来侯府来。那就请你若安分守己,这肃清院就是你守活寡之地。”

儒生又是一礼,“大娘子歇了吧,陈生告退了。”

陈遇安是跟在李辰溪身边的陪读的书生,他家境贫寒好次都交不起束脩钱,好在侯府里请陪读。

李辰溪倒是跟他挺投缘的,时常带他出入各种皇亲贵胄宴会。他也争气,很快就与李辰溪考上了同一年的进士。

“从前怎么没发现,原来这喜房中的酒这么好喝。”

宋清荣喝得醉醺醺的,上一世陈遇安亦是如此传话,那时的她痴迷李辰溪,听到他不来,恨得直接把喜桌给掀开了。更是气冲冲得带着人在侯府里搜人。

这一搜不要紧,直接把想容与李辰溪的关系抖了出来。她那时也是太冲动,太鲁莽了,直接扇了想容一个大巴掌。

李辰溪一向当想容当做心肝宝贝儿,这一下当真是彻底与他决裂了再无转圜之地了。

这夜当真是一出好戏,整个侯府鸡犬不宁。

侯府主母李辰溪的亲生母亲,江氏。也是在那一夜里彻彻底底厌恶于她的。

她虽不喜想容身份低微,但毕竟是家生子,宋清荣家世也不高,母亲又是商人之女,又弄了那样的手段。更是十足的鄙夷不屑。

巴不得宋清荣这瘟神,能早点送走。

还记得她说,“宋清荣,你这低微商户,若不是看在你家祖母与老太太是手帕之交的份上,她又亲自来提亲。你这种腌臜也想进我侯府大门?”

如此响彻双耳,就算宋清荣重活了一世,也还能记得。

祖母,她是多骄傲的人呐,为了她的事情,她放下她曾经是国公府千金的面子,来到江氏这晚辈面前低声下气求亲。

“大小姐!哎呀您怎么喝这么多。姑爷呢?他怎么还不过来啊。”

春和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面,是厨房给准备给新妇用的。

“春和?”

宋清荣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眼泪汪汪,捧着春和的小脸仔细看着,“春和,真的是你?是我害了你呀!”

抬了想容的贵妾,她很快肚子就大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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