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秦域安犹豫:“既然不严重,那就不用再按摩了,我歇一会儿就没事了。”
以往治疗秦域安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但……
按摩,秦域安并不想让谈卿洛如此委屈。
谈卿洛不悦的蹙眉,“不严重不代表没事,按摩可以缓解肿
胀的症状,还能让你少些疼痛。”
“真的不用。”
被秦域安再三拒绝,谈卿洛只觉得他的行为很是莫名其妙,加重语气反问道:“你是想尽快好起来,还是这样半残不残的?”
“别忘了,那个狗皇帝可还对你虎视眈眈呢。”
尽管她说的有道理,但秦域安心里总归过不去,“我真的……”
“废话真多!”
谈卿洛忍不下去了,不等他继续推辞,直接就将人按在卧榻上,并欺身压在他上面。
许是谈卿洛的动作太大,烛火被煽动得摇晃起来,导致她的面容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你……”
秦域安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懵了,他呆愣愣的望着上方的谈卿洛,一时竟不知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听好了,往后只要跟你的病有关,凡是我说的你都要听,否则你这辈子就别想再站起来了。”
说到这儿,谈卿洛严肃的神情忽然放松下来,俯下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胸脯,勾唇道:“我的话,听清楚了吗?”
在烛火的照映下,此刻的谈卿洛似是变了一个样,无论是眉眼还是红唇,都显得格外地好看。
两人的脸几乎近在咫尺,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不知怎的,秦域安在闻到她身上的药香味时,呼吸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域安!”
一道浑厚的声音骤然间响起,下一刻帐帘忽然被掀起,紧接着周璞瑜便大刀阔斧的走进来。
“域安,你怎么……”
话音戛然而止,周璞瑜呆愣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望着眼前的两人。
卧榻之上,谈卿洛和秦域安都懵了,静静地看着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此刻的姿势有多暧昧。
只见周璞瑜双目圆睁,十足窘迫解释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你们继续啊
,继续……”
说罢周璞瑜便准备离开,这种场面着实有些太尴尬了。
“等等!”
谈卿洛面不改色的从秦域安身上下来,然后向周璞瑜行礼:“卿洛见过侯爷,方才……失礼了。”
相比起她的镇定,周璞瑜反而有些手足无措,面上带着几分尴尬的笑容。
“没有没有,你们小夫妻新婚燕尔嘛,我那什么……理解,理解啊。”
本来谈卿洛还不觉得有什么,听他这么一说,脸上顿时多了几分嫣红。
“侯爷说笑了,方才域安身体不适,我是想照顾他的,没想到……”
说着说着,谈卿洛忽然间反应过来,她似乎有些太着急了。
别说她和秦域安没什么,即便有什么,他们名义上是夫妻,行为亲密一点在外人眼里也很正常。
“我去给域安打水,侯爷请自便。”
这个时辰周璞瑜不请自来,想必是有重要的事,念及此谈卿洛便借口离开。
秦域安已恢复以往的神色,他默默地从卧榻上坐起,轻声道:“让侯爷见笑了。”
闻言,周璞瑜反而笑着调侃:“域安呐,原本我还以为你清心寡欲,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娶亲了。”
“今日看到你们夫妻感情如此好,啧……怎么说呢,我还真心替你感到高兴。”
似是被这番话戳到了痛处,秦域安只觉得心里猛的一阵刺痛,他与谈卿洛的婚事究竟如何,只有他们二人知晓。
成婚那日以及婚后,谈卿洛也不止一次说过不喜欢他,哪怕至今他们共患难,经生死,她也不曾动心吧。
“侯爷说笑了。”
秦域安勉强露出一抹笑容,随即转口问道:“对了,不知侯爷这么晚过来,所为何事?”
经他提醒,周璞瑜这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神情立马严肃起来。
“你可知追杀你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