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发麻的状态。
被这么一打,贺祈年下意识还是想还手,但是他又想起第一次被裴言川强迫时候,自己还手的下场,他握紧的拳头又松开。
“谁知道你敢不敢,你之前不也是口口声声只差发誓,说绝无二心吗,还不是背地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真贱!”
他松开贺祈年,却见他直接往地上一瘫,裴言川气不打一处来,将桌上的玻璃杯直接猛地摔在地上,玻璃碎片散了一地。又直接一脚踹上贺祈年的肩头。
贺祈年的脑子还是发懵的,见着裴言川还是暴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说道:“我真不敢和她们上床,万一......万一得病......”
听见裴言川冷笑一声,“不敢?我他妈看你敢得很,你要是真的得病回来你试试看,这辈子我让你做太监。”
贺祈年听见自己声音都在发颤,“哥,我发誓真的没做过,什么都没做,就是口嗨了几句。”
裴言川俯身掐住贺祈年的脖子,他又被刺激到了。
“没做?什么也没干?把上半身的衣服脱了给我检查!”裴言川见他发红难受的面容,一点点松开力道。
得到喘息的机会,但贺祈年一点都不敢多耽搁,麻利地脱掉一件又一件衣服,最后一件长袖脱到一半时,他突然停顿了下来。
贺祈年抬头看了一眼裴言川,他正背对自己。他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玻璃碎片,心一狠,直接捡起一片在自己那块红痕的地方划了几下,顿时,鲜血直流,将那块痕迹完全遮盖。
他又立马连滚带爬地过去抱住裴言川的腰身,见到贺祈年那副可怜的模样,裴言川的怒气消了一些,但还是拉开他。
当看见贺祈年手臂上的血,就连膝盖也有,裴言川眉头一皱,看了一眼地上还沾着血液的玻璃。
“你从玻璃上爬过来的?”
贺祈年点头,“如果哥能原谅我这一次,再爬回去一次也行,我下次......不!没有下次了!”
裴言川不吃他这一套,但是检查他身上的心思倒是没了,可是这不代表这次就翻篇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贺祈年,冷冷问道:“是不是我平常对你太好了,你说你是不是贱,放着好日子不过,诚心给我找不痛快。不对,是我犯贱,对你太好。这个错误——得改!”
贺祈年眼睁睁看见裴言川走到柜子旁边,从里拿出一根麻绳,十分粗糙。
“原本这个绳子的用处不在这,但是你偏偏要逼我。”
“哥......”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
还不等贺祈年回答,只听见耳边有狠厉的风声,紧接着背上就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和别人勾三搭四,特别是女人!”
裴言川怒到双眼发红,他知道贺祈年是直的,性取向是女,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更加生气,因为这是先天的,也就是说贺祈年注定不会喜欢他。
可是裴言川就是要把他掰过来,哪怕是用打,只要让贺祈年产生恐惧,长长记性,就算是被迫,人也还是会待着他身边,也就还是他的人,对于裴言川来说,只要结果是一样的就行,过程无所谓。
贺祈年第一次被抽打,疼的五官都拧在一起,但寝室隔音效果不好,他死咬着不敢出声。即便这样,还是回答他的问题:“有,以后男人女人都不敢,别打了,哥。”
“你说你是不是犯贱!”说完,又是一记抽打,贺祈年的背上又是一道血淋淋。
贺祈年连忙点头,“是是是,是我不知好歹,我以后不喜欢别人,只会喜欢哥。”虚汗冒了一层又一层。
裴言川停下了手,他一共抽了贺祈年五下,冷眼看着疼的直抽气的贺祈年。卷起来的绳子抵着贺祈年的额头,低沉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再被我发现一次,我把你腿都打断,不信你就试试看!”
贺祈年抓着裴言川的裤腿,点头又摇头,几乎是气音说出来的话,“不会,绝对没有下一次。”
“至于你这两天的请假我会去查你的行踪,我是一点都信不了你。”
裴言川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叉搭在桌上。
“既然要请假,不如这个星期的假都一并请了。”
贺祈年一脸茫然,想拒绝又找不到理由反驳他,最后只是问出一句:“为什么?”
裴言川将双腿放下来,一只脚却转而踩向贺祈年的肩膀,“你不是寂寞了吗,这一周你就在床上和我好好度过,如果有人查寝,你就好好想想藏哪吧,总不想被人发现你这副被人睡了的样子吧?”
他又转眼看向那根麻绳,脸上浮现笑意,“还想被用这绳子抽吗?”
贺祈年连忙摇头,眼神中都是惊恐,从小到大,除了自己的老妈还没人敢这么打他。
“这样啊,今晚也不会打你了。”
裴言川又补上一句:“拿来绑你吧,你这么嫩的皮肉,估计感觉翻倍,猜猜看,你是会爽死还是疼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