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置信。
周老夫子想过当地县令可能是个小贪官,面对功在千秋的水稻育苗法会起贪念,他却怎么也没想到当地县令的心思比那还要阴毒!
周老夫子抓着文书,气得双唇直哆嗦。
赵程流、赵程金、赵程岁急忙探头望,看清内容后紧跟着皱眉。
“赵爹爹!”
赵程月又是一句深深的唤。
“赵爹爹,若您真牺牲了自己,您觉得我们兄妹四个会心安吗?”赵程月牙齿紧咬。
“县令此举,意在断阿流科举之路,阿磊,你觉得你跟他们兄妹四个人脱离了关系,他们兄妹四人就能安全?”周老夫子也跟着发问。
赵老三抱头蹲地,哽咽道:“他说了,若我不同意,就以罪名定论,要判我们一家流放,终身为奴,他也说,若我同意,只需卖身一个月,可一个月足矣断阿流前程啊!”
“我……”
赵老三喘不上来气,压抑的问:“能怎么办?”
赵程流道:“我们去府城寻知府,知府的官比县令大,总会有办法。”
寻知府,知府远在两天一夜的府城,再者……谁能保证府尹他不想分一杯羹?
周老夫子皱眉,茫然四顾,发现远水救不了近火,哪怕他有鸿儒身份,名下有在朝为官的弟子,此时,却也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