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下官会报告给上官!”
卫成还在那里跳。
一天时间,就把撤苗的活儿做好了。
“接下来就是保证湿度与温度,我们这边二月还算冷,所以保温不能少……”赵程月仔细讲给赵老大听。
“我们每个人对温度都有自己的感觉,大伯,你看那河里的水,是不是冰得刺骨,让您的皮肤,甚至是骨头有些刺痛,如果是那样的温度,稻种不会发芽,甚至还会被冻坏……”
赵程月将过程都掰开了揉碎了说给赵老大听。
赵老大干脆蹲到赵程月身旁一边倾听,一边记录。
“完成育苗了,我带你去感受一下温度,你记下那种感觉,”赵程月将人带去河边,先是感受冰冷,然后带去田野、再用柴烧水,没让水加温,只是帮着水去寒气,再让赵老大感受下等等。
赵老大也都认真的记录下来,说:“我回家自己试试,明天你拿这些水温考我,看我学得怎么样,成不?”
赵老大想到一个八岁的小娃儿都能分辨出水的温度,他却还要反复学,就很尴尬,无意识的自卑。
“嗯,我也是小的时候受的冻多了,才学会的,”赵程月笑。
她不是卖惨,而是告诉赵老大,她并不是无师自通。
赵老大想到赵程月四岁前的遭遇,心疼的抽痛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