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说点什么?”黑瞎子一本正经的提问道。
如果忽略掉他双手被绑到床头,整个身体陷入柔软的被褥,肤白和灰色形成鲜艳的对比。
可能才让人觉得会正经一点。
骆清雨没有回答他,确保发带的材质比较柔软,如果大力的挣扎绝对会扯断之后,他才低头看着黑瞎子灰色的眼眸。
黑瞎子自顾自的说道“不要这样?……放开我?”如果说前两句话还带着试探和保留,后面他一长串的语句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
放飞自我的语句让人不忍直视,“我错了……主人……我绝对不会想着逃跑了,放过我吧……”
骆清雨认真的听黑瞎子说完,在对方期待的眼神中有些沉默,片刻之后抚摸掉他眼旁硬挤出来的泪水,“太假了……一点也不像。”
黑瞎子来了兴趣“那我应该是什么样的?”
骆清雨答“会一边骂一边挑衅吧,更过分的时候反而咬紧牙关不肯出声了,即使是求饶也是找到机会逃跑的手段。”
黑瞎子“……”
有点不想承认师父好像很懂的感觉……但是没关系,他今天晚上就是快乐星球,“我想试试嘛……就一次!”黑瞎子信誓旦旦,因为他真的很好奇。
好奇早了——
黑瞎子已经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从嘴里吐出支离破碎的求饶了,过于高涨饱满的情绪过后极限的体力也得不到缓解。
脑袋里的东西也像是锅里煮的久了的白粥咕嘟咕嘟冒着泡,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现在的行为是否真的如师父所形容的?
从嘴里一边骂或者是嘲讽?
可能已经完全没有那意识了,直到硬物被堵进口腔,可能是怕他咬牙太紧,一不小心再咬到舌头。
黑瞎子才意识到自己后半场竟然一点儿声音都没出,死死的压在口腔中。
整个过程从迎刃有余再到半真半假的求饶,然后混杂着那么几分挑衅,气息也从高亢变得微弱然后此起彼伏,哭求的意味更真切了一点。
身体紧绷的也像是拉弓的弦,手腕的发带在剧烈的挣扎中松散下来,上面留下来的浅痕也不知道刺激到了谁。
总之直到第二天天明,房间才安静下来。
骆清雨在安置好黑瞎子之后,还能听到对方嘴里偶尔会吐出两句求饶的话语,感受到脸颊被人抚摸着,甚至还会讨好的亲自将脸贴上去蹭蹭,像是只正在讨好主人的幼犬。
好像这两天过分了一点,但是骆清雨却发现黑瞎子并不反感这方面他给予的疼痛,但再过分的事情确是不能做了。
如果当时卿卿没有选择他……
为了能让这孩子一直依赖他,他也许会剥夺掉对方的光明以及一切感知,一切需要也要在他同意下进行。
骆清雨摸了摸肩膀的牙印,突然露出个满意的笑来。
也许会给他个足够的教训,再过分也不会让他的尖牙留下任何伤痕。
但是……万幸的是黑瞎子选择了他,而他也不需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