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问道:“如何?”
“没问题。”五长老叹了一声,把东西一一装回香囊:“这里面的花材的确是原原本本的样子,没动过手脚。”
七长老身形晃了晃,再度问道:“就算花材都没问题,加在一起呢,有别的效果没有?”
五长老摇头:“这些花皆是安身静气,能让人心情放松舒缓的好东西,就算叠加也不会有问题。”
“多谢五长老为我正名。”易晚一笑,轻柔柔的道谢。
五长老一顿,咬着牙关道:“不谢,我实话实说而已。”
易晚没再和五长老较劲,她的视线转向七长老:“现在呢,七长老可还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动了手脚?”
七长老无计可施,只能抓住五长老:“五哥,你给单怀把脉瞧瞧。”
“单怀这小子一向正常,忽然在演武场上反常,刚刚也是口出狂言,必有猫腻,你把脉看他体内有没有什么。”
五长老叹了一声,道:“老七,你别着急,是非清白总能弄清楚,不是谁用谎言污蔑,就能污蔑得了你的。”
七长老握住他的手一僵——他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他就是心虚,他就是做过啊!
五长老又叹了一声,轻轻拂开七长老的手。
他知道七长老抓住他的手哀求的另一层意思,无非是想让他帮忙作伪证。
可五长老不可能当众作伪证,七长老已经当着新老弟子的面犯了如此大错。
他要是再说谎编排易晚,被易晚戳穿后,整个长老阁的名声,乃至灵仙宗的名声,都会被拖累!
五长老思索万全的对策,一边给单怀把脉。
单怀神情怯怯,带着做错事后的惶恐,低声朝他道:“五长老,我,我控制不住自己说话。”
“在演武场,我明明,明明就不想说真话的,都准备好了说辞,可开口就是真相……”
听到这话,五长老心里咯噔一声,确定有问题,赶紧仔细把脉探查。
其他人也都注视着这边的一举一动。
没多久,五长老的确探查出了问题,单怀体内有中了药的痕迹。
他刚想开口,又发现了那药乃是真话粉!
一旦说出来,除了给七长老的事增加实锤,没有半点儿好处!
算了吧,就当他没查到过。
稀里糊涂,没准咬定单怀不对劲,云振天再偏袒几分,尚且能让七长老受点惩罚,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哪知道七长老这蠢货,在极端的惶恐不安中,竟是完全失去理智了。
他看出五长老一闪而逝的犹豫,也笃定五长老肯定看出了什么。
七长老没有深想就扑上前,厉声道:“五长老,你是不是探出了缘故,你说,大家都在这,你赶紧告诉大家!”
“是易晚给单怀下毒了,才导致单怀反常,对不对?”
五长老心知不好,赶紧推开七长老:“没有,我什么都没探出来。”
“说谎!”七长老不依不饶,厉声呵道:“我们朝夕相处多年,从被选中的新弟子到现在长老的位置。”
“太熟悉了,我们对彼此再熟悉不过,你一个眼神,我就能看出端倪来。”
“五哥,难道连你也要帮易晚隐瞒,还是说,你忌惮老祖宗的身份?”
五长老简直有口难言。
他是为了七长老好啊!
尚未开口,秦照义正言辞道:“五长老,弟子身为晚辈不好质疑您的决定,但弟子恳求您说出真相,还师父一个公道。”
剩下的心动后期弟子异口同声,紧随其后道:“求您还师父一个公道!”
声音整齐划一,响彻在正殿中。
这还不算,有了他们开口,新弟子也跟着效仿。
钱如辉本就想在三个月后留在武修堂,赶紧道:“五长老,弟子们当时就在现场。”
“单怀师兄本来很正常,等易晚靠近后忽然惶恐不安,还说出令七长老难堪的话。”
“我们都觉得单师兄是被什么东西影响了,您既然看出来,还是把真相说出来吧。”
赵泽海也道:“饶是易晚有老祖宗撑腰,也不能做出这般陷害师长的事。”
“五长老,邪不胜正,求您帮七长老证明清白。”
雷断风更是道:“七长老,五长老,宗主大人,我可以证明单师兄和各位师兄的确没伤人的心。”
“在易晚挑中单师兄之前,是我对上了单师兄,单师兄人很好,甚至在我差点摔倒时不着痕迹的帮了我。”
“试问这样温和的人,怎么可能无故攀咬师父,定是易晚做了什么,单师兄才不受控制!”
新弟子们本就是跟来为七长老作证的。
大家七嘴八舌,纷纷哀求五长老说出真相。
五长老被架起来,上不能上,下不能下,恨不得一人甩一巴掌!
他们在帮倒忙啊!
众人请求下,云振天也只能吩咐道:“五长老,既是如此,你直接说吧。”
五长老除了叹气没别的办法:“宗主,七长老,还有各位弟子,我的确看出了一点儿东西,但不确定。”
七长老闻言高兴极了,不展的愁眉顺势舒开。
不等五长老说完,他就兴奋打断道:“单怀中药了,对不对,我就说嘛!”
五长老简直要气笑了。
他还在想措辞,要帮七长老。
七长老却如疯魔的毛头小子,慌慌张张,一点儿也沉不住气!
他都怀疑七长老,是不是也被什么给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