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扛着事,不吵不闹,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寻求着一丝活路,亦如今日。
“我不觉得爷没将人放在心上。”
碧玉固执地看着仓凛,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面前的男人听。
“我没说爷心里没姑娘,我说的是,万事万物总会有取舍,前程和社稷,注定让爷不会花太多心思在女子身上,尤其待往后后院进了人,爷就更不可能会有偏袒......”
话音未落,前头的门便被打开,裴晏舟神色未明,只一双眸子晦暗深沉。
“白日里发生了何事?”
王管家瞧了一眼碧玉,见她大抵是说不清楚,便上前两步,将白日里的事复述了一遍。
“所以,那丫鬟死了?”
王管家点头,神色复杂。
这叶家姑娘,还是太无法无天了一些。
“明日她醒来,不必让她知晓那丫鬟的死讯。”
裴晏舟看向院中暗色,半晌才开口。
旁人以为她冷心冷情并不在意,可适才她梦里的眼泪,像是要将枕头浸湿,也扰得他愈加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