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却有了迟疑。
他对向面前人的目光,试图从他眼中瞧出算计,瞧出他藏于深情之下的目的。
可什么也没有,他只瞧见了向来深沉的男子不愿放手的固执。
“世子究竟要怎样才能还茵茵自由?是想要我手中的兵力和权势,还是想要私下同顺南王有所来往?我想世子若真是能被情爱绊住脚的人,大抵是行不到今日的位置。”
“将军猜错了。”
裴晏舟自嘲一笑,另一边垂下的手碰到腰间的荷包,轻轻将其握进了手心,“晚辈也曾以为,握进手中的权势才最能让人心安。”
可后来那场离别,让他猛然清醒。
权势固然重要,但说起来,这世间万物,又哪及她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