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悔。
“再后来,孟梦还交了男朋友,我上上周来深圳,千辛万苦找到孟梦的住处,想要带她回家,贵公司的梁总监和那个男的拦着,我能怎么办,我只好请律师,准备跟公司硬碰硬了,就这个时候……孟梦死了,你们打算做一个什么更理智的决策?”阿姨说到这里,忍住哽咽,语气坚定而强硬。
姜炎心里一凉,果不其然,人们嘴里的话,跟事实之间,总是在十万八千里之间还隔着条银河。
“这个我反馈之后,等待公司决策,我还想了解一下,孟梦的提成收益,是由您来管理的吗?”姜炎厚着脸皮问最后一个问题。
“签第一份合同的时候是,那张卡捏在我手里,我定期把生活费打给孟梦。后来,她自己另外开了一张新卡收钱,我管不了。一个年轻单身女孩子,手里有几十万,又谈了个不着四六的男朋友,我只好找各种理由上门叫孟梦把钱打给我。孟梦只是一时受人蒙蔽,她越有钱,这些人越不会放过她!”阿姨说到这里,已经底气十足,理直气壮了。
姜炎最后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好的,我清楚了。感谢您配合,等封控结束,公司会就孟梦后续事宜跟您正式会面。”
“好,我等着。”阿姨挂了电话。
姜炎把电话一扔,甚至都不太想管这件事,全员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