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露天院子。
那个年轻的女人,该是新任职的,她欲言又止说:“这么干干净净的女孩(feminine),不该没有厕所(toilet),不方便。(叹息和怜悯的口吻)”
我立即反驳她了,端着洗便盆平静的侧身朝向,“那个,布围起来的旱厕。”
便盆内容物脏兮兮的,我敢肯定,我也被污染了,我嗅到那魔鬼的气味了,想呕吐,想甩手赶她们,但是我强忍着,用礼貌,用平民神的态度,用僵硬的牙齿蹦出客气的交际话。
新人紧张咽了口水,文具抱在胸前,“那就好(尴尬)。”
终于,我和洗便布盆一同到达了门槛,她们让我回去,我执意站在那里,她们走了2步才回头看最后一眼。
一览无遗——偏僻的野林,装修老旧的老别墅,和那瞎子老祖母,那破旧的生活和女孩。最贫穷的神,赤贫。
所有的东西,干净的,肮脏的,龌鹾的,羞于启齿的,全部摆到明面上。
既然要看,就看清楚,我的自尊和自己被践踏的彻底,那涤水的黑便布,那慢腾腾的我,那黄绿色的实质痢疾物,可看够了吗,大概没有,她们今天见到的场景会变成笑料,谣言,在群居生活的地方里传播,媲美声音传播(340m/s),成为人人议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