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
看着楚夕的眼睛，他就知道她跟从前不一样了。
从前的楚夕，虽然很冷清，却一直很独立。
但这一次，楚夕把盛凌云喊来，全程听从他的意见，崇拜和爱慕的眼神，让宋子文觉得十分刺眼。
“盛夫人，我以为合作是我们俩人的事，没想到你把盛大人也喊来，是信不过我的人品，还是觉得我会骗你。”
楚夕还没说话，盛凌云得意的笑笑：“都有，最主要的是我不放心她，宋公子，我们夫妻一体，她跟你合伙，不就是我跟你合伙么。”
夫妻一体，这么说还真的没错。
宋子文低垂的眼帘里闪过一丝悲凉，忽而，抬眸，眼神里恢复了淡漠的神色。
“也是，那以后就请盛大人多多关照了，我们做生意的，是最喜欢跟朝廷官员合作的。”
官商勾结才能赚更多的银子。
盛凌云淡淡的笑了：“我只是图财，正经的财路，宋公子想必不会给我招惹麻烦吧，毕竟我的官职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