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陵王妃所言,那贤王岂不是将瘟疫带回了金陵城?
大臣们捶胸顿足,难道天要亡我大晟?
唉!大祸!大祸啊!
殿内,沈南烟冷声继续道,“皇祖母,父皇,贤王母妃,诬陷我,毁我清白之事才过去几天啊?贤王更是拉着贤王妃一起,想要置我于死地……”
“你们说,我为何要冒着生命危险,去救那些对我心怀歹意的人?”
听到这话,殿外,贤王妃的父亲,吏部尚书贾孟舟突然跪地,重重叩首。
“皇上,太后娘娘,瘟疫一事,事关民生,事关我大晟基业……万万不可儿戏啊!”
“陵王妃,这可不是依着谁与谁的个人恩怨,就能胡来或是不作为的!你莫要因一己之私,而误国误民!”
不作为?自私?还误国误民?
沈南烟腾地起身,走到门外,负手立于阶上,目空一切,气势凌然,“本妃就是不会医治,你能奈我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