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麻醉喷雾,然后退出屋子,将门锁好。
去到盥洗室,她在无名给他拿来的衣服里,找了件最不起眼、最便宜的衣裳换上。
又就将自己的肤色涂黑,画了个极丑的妆,并将头发高高束起,用发带绑着。
看着镜子里陌生且滑稽的自己,沈南烟满意地点点头。
“驾!”
骑上院子里的马,她目光坚定地向山下行去……
都说老马识途,果不其然,枣红色的战马很快就将沈南烟送到了山下。
见状,她果断下马,决定改为步行,回头它要是领着无名找她,岂不误事?
这会儿天还没放亮,街上却始终有人巡逻,挨家挨户敲门,想起无名写的那封信,沈南烟知道,这些人一半是在找她,一半是在找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