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宗一捋颔下银髯,淡淡一笑,“复宇啊,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
“兵事,本就是非一人之力可左右的,况且事发突然,你能做到这样,已经是实属不易了。”
“你率孤军,独守锦州半年有余,城池未落入敌手,后又和新乐侯配合,剿灭锦州城外的建奴,继而支援我军,依本阁来看,你非但无过,反而有功啊。”
“这次的战事,我已经给朝廷上了奏疏,功就是功,不必理会其他。”
“复宇,你我相交相识多年,再推辞,可就显得见外了。”
祖大寿再次躬身施礼,“那就多谢阁老了。”
就在这时,鹿善继走了进来,“阁老,建奴派人前来,说是要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