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陈治安走近漕运衙门的告示栏一看,“这么大的事,漕运衙门们没贴告示吗?”
陈治安再仔细一看,上面还有干的浆糊呢,不是没贴,这是被人撕了呀。
告示栏就在巡抚衙门大门旁,而大门又被闹事的漕兵堵了,而漕运衙门没事也不会注意到告示栏。
陈治安也不管这些了,转身回到人前,“刚刚本爵对于裁撤卫所之事已经说的够明白的了,你们可还有疑问?”
见无人答话,陈治安接着说道:“看来是都听明白了。”
“裁撤卫所,是国策,你们非但不执行,反而跑到漕运衙门闹事,这是重罪。”
“然,本爵念在你们是受到奸人挑唆,故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每人二十军棍,就在这漕运衙门的大门前打!”
“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