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样子,头疼地抬手捏了捏鼻梁,跟她商量着说:“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今天太累了,又不放心你,今晚就让我在这住一宿,明天我就走。”
阮诗诗说:“我挺好的。”
“万一晚上又发烧了呢?”陈宴安耐着性子,哄着她说:“小祖宗,就一宿还忍不了吗?我又什么都不做。”
阮诗诗听他叫自己小祖宗,鼻子一酸,眼眶瞬间红了。
每次她跟他耍小脾气,闹情绪的时候,他都会叫她“小祖宗”,之后再抱一抱,亲一亲的,两人就好了。
可现在,两人的问题不再是抱一抱,亲一亲那么简单了,但这声“小祖宗”,还是让她回忆起以往的幸福。
“嗯。”半晌后,她哽咽着喉咙,应了一声。
陈宴安唇角上扬,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