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等你出院后,养好身体的,我再一笔笔的跟你算账!”说完,她提着保温桶离开了。
傅程昱气得胸口发闷,正运气的时候,傅程勋进来了。
“又被气着了?”他把早餐放到桌子上,戏谑的问。
傅程昱哑声说道:“这女的,是成心来折磨我的吧?烦死了!”
“婚期订下来了,十月底。”傅程勋一边打开粥盒的盖子,一边说。
傅程昱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蕊蕊知道了……”半晌后,他开口说。
傅程勋坐在床边,喂他喝粥,劝着说:“早晚都会知道的,长痛不如短痛。”
“呵呵,你说的话跟那个烦人精说的一样一样的。”傅程昱说完,狠狠地白了自己弟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