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如此笑话,以后在京城只怕是不好混了,那秦逸景可能会去外地谋个官职!”
“竟然还能做官吗?”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什么不行,不过如若皇上恼了他家做出的这些事,怕是有钱也不行了!”
“谁能左右皇上的意思,罢了罢了!”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你能全须全尾的从侯府出来,本也是绝无可能的事!背后多亏有淳王的运作。”
“淳王,我们与他素无往来!”
“人家是王爷,怎能轻易与不相干的人有来往?只是我们家又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我们祖上曾与他外祖家来往甚密!”
“外祖!”
“是的,当年我年纪还小,听爷爷提过一嘴,好像也算得上是过命的交情。”
“这又是什么典故,为何我不知道!”
“在爷爷心目中你还只是个孩子,他只关心你吃的好不好,玩得开不开心。又怎么会对你说这些成年琐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