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腿受伤了,不要动。”
王予淳打了个呼哨,那匹白马“得得得得”地跑了过来。
他打横抱起林婉如,先把她在马上放稳,这才翻身上马将她抱在胸前。
又特意将她伤腿放平,这才用披风裹住林婉如,调转马头往帐篷方向驶去。
林婉如从未如此在一个男人怀中,心中自是万分不自在,奈何腿伤了,也别无他法,只得身体僵硬地任由他搂着。
刚到营地,正言、正律早已等候在侧。
王予淳抱着林婉如翻身下马,正言赶紧牵了马下去。
正律附耳道:“那马掌中有异物,一跑起来疼痛难忍,所以发疯!”
“他们一定以为我会骑那匹马!”
“属下也这么想!”
“着实可恶!”
“哟,七弟,怀里抱的这是谁呀,大庭广众的就这么抱着,也太迫不及待了吧!”
“四皇兄,见笑了,你没看见她受伤了!”
“哎呀呀,你们这是偷偷去了什么好地方,好端端的人就受伤了!”
“着了人家的道了,别被我查出什么来,否则我可饶不了他!”
“七弟,你可说笑了,就你这浑不吝的脾气,谁敢惹你!”
“浑不吝,你说谁浑不吝呢?”
“啊呀呀,哥哥错了,哥哥说错话了,你可千万别跟哥哥计较呀!”说罢一拱手溜了。
两人争吵引了众人驻足观赏,此时大家的目光都注视着林婉如。
林婉如只觉得两颊火辣辣地烧得慌,只得把头往王予淳怀里埋了埋,只希望大家都不要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