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再走的。
“不用,我叫玛瑙!”
“我让她们退下,这会子她们定然不在门前。”
是了,她们定然以为王爷要......林婉如脸更红了,气呼呼地只是不说话。
淳王饶过屏风,走了进来,一抹冷冽清冷的气息笼了过来。
月白的中衣紧紧裹着那对圆润的酥软,因为刚才的折腾,林婉如微微娇喘着,那对滴溜溜的雪峰也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地颤动着。
淳王下腹莫名一热 ,那股燥意直冲脑际。
他伸出长指,三下两下解开系带。
林婉如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衣服,心跳如擂鼓。
她从未与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的相处过,还是这么一副狼狈的。
淳王静默了一刻,匀了匀气息,迈开长腿大步走了出去。
拎起外间茶壶里的半壶温茶,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半晌,这才吹灯歇下了。
不久,宫中传了消息来,说是皇后病了,皇上指了她去京郊的行宫休养。
又说皇后喜静,免了皇子、王妃们去侍疾。
这是宫中又有什么变故了。
第二日,皇上又颁了旨意:指派了太子去南方巡查,淳王去北方巡视,连九皇子都去了蜀中,除了年幼的十皇子之外,京城中就只剩下了平王和安王。
朝中一时间惶惶不安起来,朝堂变化波谲云诡。
淳王急匆匆回府,吩咐林婉如即刻收拾,明日就要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