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要送她的,到了时候又不来。
害她现在 被关在这乌漆嘛黑的柴房里动弹不得。
边关的夜来得比别处更早些,天说黑就黑了。
过了一会儿,来了两个胡服女子,她们皮肤粗劣,神色严肃。
她们扶起二人,把人带到了帐篷里。
帐篷正中端坐着一位身着华服的青年男子,头发梳成几根辫子,又拢起束成一把,上面缀着一颗宝石。
这就是他们的主子,看着像是突厥的人。
这位主子眼神黑漆漆的,身上隐隐透着杀气。
一个凌厉的眼神过去,胡服女子解了绳索,取出了口中塞着的破布。
“你们是什么人!”
“咳咳咳!路过的人!”
“要去往哪里!”
“咳咳咳!游山玩水呀!”
林婉如被堵了半天喉咙着实难受。
“在这尸横遍野的地方游山玩水?”那位主子冷笑起来。
“能不能先给我们喝口水?”
两位胡服女子看了一眼主子的脸色,拿过来两个水囊。
林婉如主仆也顾不得形象咕咚咕咚喝了个够。
帐外又有人进来,伏在那位头儿耳边一阵嘀咕,说的是异族话,林婉如也听不懂。
半晌,那位主子一眼不错地盯着她俩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难不成,你们便是那王予淳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