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有人懂你可可爱爱,陪你奇奇怪怪。
陆文浩看着陈嘉煦看梅向寒的眼神,就知道刚才没有听到的回答现在心里面也已经有了答案了。
梅向寒也对陈嘉煦的举动有一些不知所措,随后便想到陈嘉煦一定是听到自己说自己手疼才会做出这个举动。内心不免有点小开心。
陈嘉煦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尴尬,随手拿过消毒水,轻声细语的说到:
“向寒,我要给你消毒了,可能有点疼,你忍一忍。”
“好。”
梅向寒也很开心的回答着。
陈嘉煦缓缓的把过氧化氢溶液倒在梅向寒的手心。
“嘶~有点疼。”
这一次梅向寒没有强忍着疼不出声,而是真实的说出来了,手也不自觉的抓紧了陆文浩的胳膊。
陈嘉煦一听到梅向寒说疼,赶忙对着伤口处吹气,看着白色的泡沫此起彼伏的冒出来,陈嘉煦赶紧去药箱里翻找着脱脂棉。
陈嘉煦意识到自己这么倒过氧化氢溶液梅向寒肯定会非常疼,还是需要用脱脂棉一点一点的慢慢消毒。
“向寒姐,稍微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疼了,等上完药,我们就去大口吃肉,让美食的力量去把这疼痛盖住。”
陆文浩的想法不得不说真的很幼稚,但是也很有用,谁又能拒绝美食的诱惑呢?这就叫疼痛转移大法。没有什么是一顿美食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吃两顿。
“好,那我可是要把所有的鸡爪都吃掉,不都说吃啥补啥吗?明天我再去看看有没有猪爪,让我的手快点好起来。啊~”
梅向寒刚说完话,陈嘉煦就把脱脂棉盖在了梅向寒的手心。
“陈嘉煦,你要谋杀我啊!疼死我了。”
梅向寒提高了好几倍的音量,很显然陈嘉煦和陆文浩都被眼前这个小姑娘吓到了,平日里的梅向寒总是一副温文尔雅,落落大方的样子,没想到生气起来这么可怕。
陆文浩立刻打趣陈嘉煦说到:
“嘉煦哥,看来你以后的日子可就难喽~本来以为是一只温顺的小猫咪,没想到实际上是一个凶猛的母老虎啊!”
“陆文浩,你说谁是母老虎呢?我看你是欠揍了是不是?”
梅向寒举起拳头就要打陆文浩,却被陈嘉煦一把抓住手腕。
“老实点,手都这样了还不安分一点儿。还乱动?”
陈嘉煦冷冷的说到。
“你看他 这个小屁孩儿竟然说我是母老虎,你说我应不应该打他?”
梅向寒嘟着嘴十分委屈。
“确实该打,一会儿我去收拾他,你乖乖的别乱动。”
陈嘉煦一边给梅向寒上着药,一边不停的对着伤口吹气,感觉用嘴吹一吹气,就能有效的缓解伤口的疼痛,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心理作用。
陆文浩就这样站在一旁看着两个人打情骂俏。
陈嘉煦拿出一小块脱脂棉,沾了一点儿黄典,抬头对陆文浩说:
“文浩,去找一下剪刀,我要剪纱布用。”
“好。向寒姐,剪刀在什么地方?”
陆文浩赶忙答应着便往客厅走去,因为陆文浩觉得梅时雨一定是把剪刀放在了茶几或者电视柜的里面,便直奔客厅去了。
“在茶几上,靠近窗户的那面。”
“好。”
陈嘉煦拿过一卷纱布,把纱布前段大概5厘米的位置预留出来,然后对折起来。
这时陆文浩也拿回来了剪刀。
“嘉煦哥,给你。”
陆文浩将剪刀递给了陈嘉煦。
陈嘉煦拿着纱布的两端,中间留出很大一块空隙。
“文浩,帮我剪一下,左手边重叠处位置剪下来。”
“好的,嘉煦哥。”
陆文浩很小心的拿着一边的位置,一剪刀将纱布剪开,陈嘉煦把剩余的纱布递给了陆文浩,将手里小块儿的纱布盖在带有黄典的脱脂棉上,然后拿回刚递给陆文浩的纱布,在黄典的位置开始顺时针缠着纱布。
一圈,两圈,三圈,四圈……最后成功的把梅向寒的手缠成了一个熊掌。
“文浩,帮我从中间剪开,分成两份。”
“好的,嘉煦哥。”
陆文浩这一次没有像刚刚那样一剪刀剪下去,而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剪。剪到合适位置便停了下来。
陈嘉煦细心的系上了一个蝴蝶结。
“你还别说,嘉煦这个蝴蝶结系的还真不错呢!平时没少系吧!我都系不了这么好看呢?”
梅向寒阴阳怪气的调侃着陈嘉煦,谁知道陈嘉煦竟然丝毫不上当,趁着梅向寒不注意,对着梅向寒的手心就按了一下。于是就听到了犹如杀猪一般的喊叫声。
“啊~陈嘉煦,你当个人吧!你怎么能对我的手这么残忍呢?我这纤纤玉手都被你包扎成一个大熊掌了,你竟然还按它,你可太狠心了,杀人了啊~没有天理了啊!”
梅向寒立刻拿出不讲理的那一套对付陈嘉煦。陈嘉煦当然知道梅向寒是在演戏。于是便配合梅向寒一起演了好一出年度大戏。
只见陈嘉煦立刻坐到了地上,盘起腿,双手不停的敲打着两侧的大腿,嘴里还不停念叨着:
“哎呀!没有天理了啊!大家快出来给我这个弱小的男子评评理吧!我好心好意的帮人包扎,可是她竟然恩将仇报啊!这哪还有天理了啊?这不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吗?不,这时陈嘉煦与梅向寒的故事啊!大家快点远离这个叫梅向寒的小丫头片子啊!她可是真的不讲理啊!我今天算是领教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