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嗔痴恨都只能围绕着他,旁的男人,一律不许。
旁的女人会因为他的身份地位,声誉钱权而靠近他,魅惑他,有不少人在军营里送过女人给他,那些女人懂风月,晓人心,知道用什么手段把一个男人牢牢地握在手心上,见多了也就腻了。
开过荤的兄弟常常在他耳畔,有一句没一句地说那档子共赴巫山雨云的事,叫他要尝一尝,做人的快乐。
那时他只觉红颜祸水,直到那晚尝过之后……
食髓知味。
而又偏偏在第二日,看见与那晚身段,声音都与其有些相似的云喜,不知怎的,就把她留在身边。这一留,却令他费了一丝神,她爱财,却偏偏不喜欢讨好他,反而一找到机会就躲他躲得远远的,一开始以为这是她跟旁的女人一样,耍欲拒还迎的手段。
后来慢慢地发现,他要求她跟在自己身边,无奈大过于自愿,一旦有挣脱逃离的机会,她恨不得化身一缕烟,飘也要飘出去。
云喜的胸口像堵了棉花一样难受,想破口大骂,但一想到对方是主子,嘴里不情不愿地说一句,“世子爷又岂会让自己的东西被人染指,就算不要,也会把它丢火坑,化成灰烬里不是。”
谢如晦浅笑,暗赞这丫头什么时候懂点人心了。
他背着手说:“你的命运,看你自己的表现。”
云喜的干呕没适才那般反应大,她平复了一下心绪,道:“谢世子爷抬爱,暂时留奴婢一条贱命在燕王府。”
谢如晦微微偏头,垂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道:“好好表现,别惹人,也别给我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