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晦直接问:“你为何执意要去香醉阁,香醉阁有你认识的人?”
这么直白的问题,云喜如鲠在喉,没有作声。
好半晌,摇了摇头,道:“没有……奴家没有来过,像十七爷说的好奇害死猫的性子。”
谢如晦听到这番话,面色极其冷峻,轻呵一声,又问道:“你不是南县云家村的人,对吗?”
云喜的脸色变得又青又白,金桂姑姑同她说过,若别人问起,一定要说自己是南县云家村的人,可金桂姑姑又说过,现在只有他能护住自己……
若金桂姑姑还在,能不能告诉她怎么选啊——!
她停下脚步,双眸不敢看向谢如晦,语气里添了一丝疲倦,“奴家的身世有这么重要吗?”
想到被他步步紧逼的处境,不免觉着泪意上涌。
谢如晦看向她,纤长羽睫下的眼瞳有些涣散无光。
云喜微微叹息一声,“或许身家清白的人,才配得上勋贵世家的公子罢。”
谢如晦被她弄得,好气又好笑,“我只想你对我说实话。”
云喜抬起眼眸,仰着脸,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道:“十七爷,奴家想求你,高抬贵手放了奴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