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复述,说是足足打了将近一百大板。
这是敲登闻鼓的代价,只有拼死将板子捱下来,他们口中的话才有可信度,而这些书生竟然全都撑了下来,然后被抬进金銮殿里了。
薛明月眉心微蹙,神色沉了下来,默默地按了按手指。
这些事与上辈子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也是最大的不同就是:时间变了,告御状提前太多太多了。
流杏咽了咽喉咙,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们。
“你们知道,他们告御状说了什么吗?”
流云摇了摇头,用手肘轻轻捅了她一下:“你快别卖关子了。”
立冬着急催促道:“就是就是,你快说啊!”
流杏伸手指了指上边,一字一顿地道:“他们告的是这次的乡试主考官程逊敏!告他不仅提前透露考题,而是伙同礼部官员买卖试题!”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