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惹得陛下不悦,臣回去定会好好教训他,绝不让他再在陛下面前丢人现眼,其实平阳这次风寒也有这小子的缘故,整日在外惹是生非。”
汤锟心头满是厌恶,面上还要装出爱之深在责之切的模样。
二皇子看了眼急切的舅舅,又觑了眼他父皇的脸色,笑着打圆场道:“父皇,表弟他年纪小难免犯错,依儿臣所见,还是先让御医给表弟看病吧。”
看台上陡然间又沉默下来。
谁不知道这段时间陛下和二皇子,父子关系紧张,这个关头由他开口说话,那可不一定能起到效果。
薛明月捧着酸梅汤喝了一口。
忍不住在心里嘶了声,清凌的杏眸在这些人身上转了一圈,再联系这段时日的朝堂局势,略加思索就看懂了这个场面。
二皇子如今的靠山只剩下镇国将军府。
他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还是和当今陛下站在对立面的蚂蚱。
薛明月祈祷:很希望这两只蚂蚱再蹦得高一点,然后被就能顺理成章地被人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