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难色,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下嘴,饶是他这么大年纪也真的没喝过这么苦的药。
药刚入口,他就明白过来这是孙女的小报复。
娄之章感到有些哭笑不得,但在受伤这件事上他的确理亏,再苦的药他也只能咽下去,他拿起药碗直接一饮而尽。
苦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纪枕流见状毫不客气地大笑了起来,乐得直摇头。
谁能想到在外面潇洒自如的章庵先生在家里做错了事,面对家人时也会怂成这样呢?
薛明月在看见这一幕时也没忍住跟着皱了皱鼻子,好像她也喝到了苦药似的,她眼疾手快地把早就准备好的蜜饯塞进对方嘴里。
她吓唬道:“若是像这样的事还有下次,您的药会比今天再苦十倍!”
娄之章:“……”
娄之章含着蜜饯,笑眯眯地道:“放心,不会再有下次的,不过你今天哭得怎么样?听曹大夫他们说,每个经过的人都看见你哭了哦。
薛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