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神教的人比武日期在三日之后,你现在赶去云霞山庄或许能看到这旷世之战。”傅轩好整以暇的看着宋赟,“闫先生拜托我带你走,但现在我不想带了。”
“多谢告知,傅大人,后会有期。”宋赟拱手道谢,急忙走了。
傅轩看着桌上的残羹冷炙,放下筷子,忽然觉得世间一切皆索然无味。从他同意母亲纳妾开始,他就输了,输得彻彻底底。虽然知道,但心中郁结又岂是那般轻易疏散的?
······
宋赟临走之际还向吴远中拿了地图,并且借了十两银子,去云霞山庄一路上总得吃喝吧,也不能分文不带啊!殷怀山的行囊早就收拾好了,他自己的就是一身旧衣,三两下塞进包裹里背着骑上马走了 。
在城中买了十多张烤馍。又硬又干的烤馍与镐京秋三娘的烧饼有得一拼,论不出输赢。
两人一路向北疾驰,幸亏是白马山庄的好马,耐力好,速度也快。亲身骑过才知比朝廷的马好得太多了,白马山庄也挺舍得的,若是他定不会拿出这么好的马送人。
跋山涉水,饿了便打猎吃烤馍,顺便让马儿吃草休息。
殷怀山烤着一只野兔,感慨道:“我刚穿越来时荆长明给我烤的兔子肉我都不吃的,怕没熟有寄生虫、细菌,不吃野味是现代人的基本素养。”
宋赟啃着干硬的馍道:“他没打死你?”
“不用他打也是要死不活的,幸亏他也没计较,否则你就见不到我了。” 殷怀山笑着将烤好的兔子扯成两半,脸上都是木柴的碳灰,一看便知不是习惯风餐露宿之人,剥兔子皮都是宋赟剥的。
殷怀山烤肉的手法粗糙,加柴火的方法不对,加一次便是漫天的烟尘,两人闹得灰头土脸的,跟野蛮人一样。
两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汗臭味,头发油腻腻的,一缕一缕的贴在头皮上。都受不了彼此的味道,相隔三米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