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会给我让一次路吗？”
宋赟微微一愣，看着殷怀山认真的眼神还是：“会，但只有一次。”
殷怀山一笑，“一次就够了。”
他以为这一次机会会用到自己身上，可惜世事无常，最终用到了荆长明身上。
宋赟站在紫藤萝枝干下看着殷怀山练剑，福贵端出一碗药汁过来，黑漆漆的只是看着便让人不禁屏住呼吸。气味刺鼻，喝起来又苦又涩，他都不敢问用了什么药材，偶然一次曾见福贵拿出药包打开倒进药罐，看到了一只黑漆漆的干蝎子，还有干结的褐色硬块。
眼一闭，嘴一张，端起碗直接倒进嘴里，苦得天灵盖上的青筋直冒。
福贵递上蜜饯，宋赟赶紧塞了两颗，才平复下来胃里的翻江倒海。长叹一声，也不知这种煎熬何时到头。
殷怀山停下练剑，笑道：“我当初可是被小明硬逼着喝药，小明可没有福贵照顾得周到，还想到买蜜饯吃。”
福贵微微躬身，“殷大侠过奖了。”
“小明要是有你一半贴心，我也不至于苦苦熬了三个月。”殷怀山现在想起那药的滋味浑身一抖，不喝还被硬灌，荆长明哪管你苦不苦，反正必须得喝，他挣扎间伤口裂开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