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是王侯贵胄当个贫穷之人也能活得怡然自得。
宋赟上一世也是无所谓的人,都不爱自己怎么能好好的生活?重活一世活得更通透了,该享受的就得享受,吃好的、喝好的、爱自己才能爱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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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紫宸殿,宗政越将放在殿内的奏折拿给宋赟,宋赟不明所以,但还是接过来打开,是二伯写的奏折。
宋平武在平凉任职,管理当地军务。平凉是与西夏交界的地方,虽说西夏与北周是数百年的盟国,但近些年来却多有摩擦。宋赟看了看奏折的时间,有去年写的,西夏派了一万驻兵在边界,应要防备;也有今年写的,旧王死新王立,边界的互市关闭,西夏人隐隐有要侵犯之举。
“平乐王死得太早了。”
平乐王是西夏上一任帝王,一直与北周互通有无,是北周坚定的盟友,幼时还曾来过北周学习过几年,引进了北周许多教化的书籍。
宋赟瞬间想到一个问题,越想越不对劲,问道:“傅大人带去的国礼不会是被你劫走的吧?”
宗政越瞄了 宋赟一眼,有些不甘愿的点头,他并不想坐实铁公鸡的名头。
“那些月光镜喃?”
“卖到江湖中去了。”宗政越看着窗户外面。
宋赟将他的头转过来,直视他的双眼,“你做得很好。”说完亲了他一口。
宗政越眼睛亮了,“下次孤会做得更好。”
宋赟扬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