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被废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与废人无异,一辈子也只能是被囚禁在京城不得外出的废人!
不用酒精麻/痹自己,他如何能忘掉以往的风光,如何能接受如今的落魄?
他唇角扯了扯,反问道:“陛下认为,臣应当是何种模样?”
元武帝看向他,一脸沉痛地道:“在朕心里,朕一直没有忘却那个意气风发的大哥,看到这样的你,朕真的很失望。”
“我长孙家的人,天潢贵胄,万民之上,但你却是个连失败都承受不住的懦夫!”
长孙翊不敢与元武帝对视,却仍理直气壮地道:“那么陛下告诉臣,臣应当如何接受这成王败寇的失败?”
曾经有多骄傲得意,如今就有多狼狈不堪。
他该怎么去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