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老孟问都没问,把东西收起,转身走了。
明显有点不太高兴,毕竟这是一种劝退,有点伤他的面子。
之后,我长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搞定了。
我这个年龄,什么也没家庭稳固重要。不管石盏有没有杂七杂八的心思,或者冤枉了他,也只能这么处理了。
好在他是个老板,有自己的公司,也不指着这个养家糊口。
之后几天,石盏真的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老公终于开心起来,又是秧歌又是戏的,我也几乎把他忘在脑后了。
这天刚走到楼下,电话突然响了,居然是石盏。
他道:“老师,我马上要走,刚才路过花园时,找到了您的那串钥匙,你过来拿一下吧,我不敢给你送,怕姐夫看见……”
他住他哥的楼,就是我家对面那幢,并不远,去拿一下也行,分分钟的事儿。
上得楼来,刚想敲门,发现他家的门开着,我进了屋,并没有人,只听到卫生间哗啦啦的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