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卫操练场。
她看见许多年长的弟子散在各处,做着练习、跑步和其他有些难以理解的事情。那个男孩是用一根手指保持身体平衡吗?为什么?她摇了摇头,匆匆走过尽头的田野,那里有一群同龄的门徒在等着她。在那里,她看到了她第一天注意到的那个有烧伤疤痕的男孩,还有那个讨厌的“俞”。
当她走近时,她凝视着晨雾,寻找教练。她看到人群后面站着一个高个子的剪影。她仔细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停了下来。凌琪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唯一想到的,就是……肌肉。那个双手交叉在背后站着的男人光着膀子,看起来就像从一块坚固的青铜上雕刻出来的。他的肱二头肌很容易就像另一个男人的大腿一样粗,她甚至不知道他可能有那么多清晰的腹部肌肉。凌琪的脸涨得通红,她注意到自己一直在用一种很不庄重的眼神盯着老师,便把目光移开了。幸运的是,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她失去了镇定。当她回头看时,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脸上。他的样子和她预料的一样:表情严肃,下巴宽而方,头发剪得很短,整齐地扎在脑后。凌琪仍然为自己最初的失态感到有些羞愧,她尽量躲在人群中,不让别人注意到自己,直到上课开始。她没有等太久。只有其他几个学生加入了站在沉默的老师面前嘀咕的人群。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胸部起伏不定,她可能会认为这个人是一尊雕像。她没有盯着我看。她不是。耶稣说了这话,门徒立刻就安静了。
“那些昨天还在这里的人。开始运行。”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争辩的权威口吻,令凌琪的本能感到不安。整整三分之二的学生立即开始离开,朝田地边缘那条平整的土路走去。
“那些留下来的人,”他继续说,一次也没看他们。“我希望你们在每次会议期间都全力以赴。在我布置的任务中,弟子们总是做得少于这个数,将被开除。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凌琪觉得这句话和另一位长老的话很相似,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不会拐弯抹角的。我是应宗头袁师傅的直接要求来的。你们大多数人永远不会在我的部队服役。你们大多数人都没有决心成为帝国堡垒的一部分。我训练那些充当隔离墙的人让云部落远离我们的城镇。一个小小的疏忽就能毁掉整个定居点。
“我不习惯训练那些只想在这里待久一点,以便获得一点微不足道的力量,在宫廷或家族中站稳脚跟的人。”几个弟子站了起来,凌琪看到了一些愤怒和愤慨的表情,以及担忧和其他情绪。教练继续前进,像冰川一样坚不可摧。
“我是周不屈,宗教界军长,不知什么原因,宗教界认为你有可能被我教导,”他吼道,声音传遍了整个战场。“我想你们大多数人会让他失望的。”人群中有一两个人显得有些叛逆,但凌琪注意到,前一天来过这里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对他的话毫无反应。她听到了前面一个男孩的喃喃自语,他是站在俞那个混蛋旁边的少数几个年轻人中的一个。当然,如果她听到了,她并不奇怪长老也听到了。
“孩子,把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教练命令道,第一次用指责的手指着说话的人。男孩立刻脸色苍白,四处张望寻求支持,却发现他的同伴们明显地把脸转开了。他咽了一口唾沫,但过了一会儿似乎又恢复了元气。
“我说过……我说过和游牧民族作战没什么了不起,”他痛苦地说。“他们就是……就是野蛮人,你知道。任何像样的帝国士兵都应该能碾碎他们。周淡淡地回答:“是吗?”他单脚转身,伸手到附近的一个武器架上,把一把钝了的练习矛扔向男孩。值得赞扬的是,这个男孩几乎没有失误就接住了。
“你有中等金牌级别的体格。据我所知,这是大多数内陆城市警卫人员的平均水平。正确吗?”
男孩带着一丝骄傲点了点头。
“很好。打击我。”男孩眨了眨眼睛。“先生……?“我结巴了吗,孩子?”周冷冷地问,向前走了一步。“我说,打我吧。就像你要杀人一样。”男孩继续犹豫着,周老又向前迈了一步。
“罢工。现在。否则我就把你开除出教。”这句话似乎打破了男孩的犹豫,他朝教练的喉咙刺去。在凌琪没有经验的眼睛看来,这一击很有技巧。周没有躲闪,走上前迎了上去。矛的铁尖刺在周教官的脖子上,弯了一下,然后压力折断了木柄,教练的手在一片模糊中伸出来。她所知道的下一件事是,男孩在六英尺开外的场地上滚来滚去,呜咽着,抓着迅速肿胀的脸颊。周缩回伸出来的手时,还是和以前一样面无表情。
“我没有以任何积极的方式使用我的气,”他临床地解释道。“我也没有用一点力气去攻击。”他继续说下去,轮流瞪着他们每个人。
“我遇到过几个能在战斗中与我匹敌的游牧可汗。我还遇到过更多至少还能反抗的人。低估帝国的敌人就是给我们的人民招来死亡。明白了吗?”凌琪发现自己和在场的其他弟子都在点头。当他命令他们跑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犹豫,没有他的命令就不要停下来。接下来是凌琪记忆中最痛苦、最劳累的几个小时。周教官对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毫不怜悯,但同时,他似乎有一种超自然的感觉,当他们真的不能再往前推的时候。
那些通过更传统的锻炼达到极限的人被安排在他的监督下冥想,同时被指示将他们的气“扩散”到全身。这将允许气浸入他们的肉和骨头,而不是聚集在他们的丹田。他们将练习气功,直到教练认为他们已经恢复到足够恢复更多的体育锻炼。与之前的修炼不同,凌淇觉得自己的进步相当缓慢。她肯定能感觉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但她感到沮丧的是,她试图扩散的大部分气都在空气中消散了。晚上回家时,她的肌肉酸痛并没有帮助她的情绪。尽管筋疲力尽,凌琪还是觉得有点惊奇。
通过循环她的气,根据新掌握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