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嫁给我,哭的日子有的是。”
萧定仁道:“未来的事谁能知晓?她那样招人喜欢,三哥敢保证不会喜欢上她吗?只要此时此刻她开心,她乐意,这就够了。”
萧定安双手扶额,无奈叹息——
你们俩倒适合凑一对。
“六弟对公主爱意纯粹,何不娶了她?”
萧定仁的气势渐弱,像被人触及心底最深处,“我......我配不上她。”
萧定
安温柔的抚上他的头,亦如小时他被困无助他找到他时。
他不禁想到,倘若有一天襄贵妃被自己逼死,这单纯善良的六弟是否还会把他当作他最敬爱的哥哥。
“定仁,从没配不配得上一说,若是心有灵犀,又怎会在意世俗的桎梏?道什么局势迫人,形势如此,身不由己的人都是选择了软弱的人。”
“三哥......我不懂......”
“不管局势如何,最后的选择权是在自己手上的。”
萧定安拍拍他,“六弟,你可以不是软弱的人。”
点到此处,萧定安自觉差不多了,径自走了。
永安帝正在书房等着他。
这位公主给他搅出的事情可是够多。
父子俩陌生如君臣,见面依君臣之礼。
“父皇叫儿臣来可是为了西宁公主一事?”
“也有。”
永安帝将一本奏折递给萧定安看,等着萧定安看完后的回应。
“曹大人的确是老了太不中用,又因先帝遗诏不得收权,如今他的后人是一代不如一代,象州兵令竟落到林将军手里。”
永安帝无甚表情,语气一如往常,只是见地上潮湿便知适才已经摔碎几个杯子了。
压着怒气,难免张口幅度都小了些,“你说,镇国大将军揽军令是要干什么?”
“父皇,将军府是太张扬了些,但毕竟对社稷有功,明日朝上提点两句就是。”
“你说说,该怎么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