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收住狰狞的表情,回道:“初时从未想到你,自从知道你从萧定安去了西南一切就有了解释。从退婚到害我入狱,近两年的时间,你步步为营要置我于死地究竟是为什么?”
“倘若我不这么做,死的就是我。”
江尘兰看着他的脸,生出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前世今朝仿佛就是昨日与今日的差别,又仿佛跨越了一整个天河。
他的长相端正温润,和萧定安带着邪气的脸很不一样,就连此时落难,眼中的盛满水汽的光都是破碎的。
也难怪自己前世会错信于他。
江尘兰道:“在退婚前,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你我夫妻十载最终我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林白又笑了,他回道:“那不是梦,只是我的怨气和不甘不知该放到哪里。”
江尘兰愣了一愣。
林白终于垂下头,问道:“你今日是来送我最后一程?”